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朱莉撇嘴：“坏就坏在一个好事的记者，竟然当众发问，是不是程奕鸣为了严妍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祁雪纯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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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妍怎么样？”

闻言，身边人都愣了愣。

“站稳了。”对方将严妍扶正。
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怎么想出‘心妍’这两个字的？”

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，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。

“会不会，我们真误会他了啊？”申儿妈紧蹙秀眉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里面也有给程奕鸣祈福的意思。

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：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，看她要做什么，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

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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