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睡得再沉也是很警觉的,苏简安刚松开他,他就醒了,看着苏简安要起床,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拉进怀里搂住,有些惺忪的问:“简安,几点了?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眯着眼看着她,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苏简安脸色一变:“谁给她的?”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可路总有尽头,没多久就到家门口,苏简安像是感觉到了一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自动自发的下车。
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她想看看苏亦承见到洛小夕和秦魏在一起,会是什么反应。
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那是一双浑浊的写满了凶狠的眼睛,冰冷没有感情,像午夜里渴望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嗜血。
苏简安满脸疑惑。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