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女调教
急救室外，除了程奕鸣的几个助理，还有白雨和程申儿。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，但外面是木制的，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，深深浅浅，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车子缓缓开动。
喝完这杯酒，她苦闷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，起身准备离开。
听着没什么问题，可严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。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
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“提审犯罪嫌疑人，”白唐打断她的话，“对案发地再次进行勘探。”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？”他手臂一紧。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“我只是以防万一，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，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，电话便被挂断。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她冲严妍耳语一阵。
白唐目光凌厉一闪，疑点。
她紧紧挽住程奕鸣的胳膊，先一步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