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蹙眉，“司……”

她这时才意识到，自己因一时激动，触到了司俊风最介意的地方。

“只怕俊风已经挑花眼了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她的第一反应，竟然是想起今晚在酒会上，他帮她在美华面前装模作样。
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，都跟司俊风有关，”白唐一笑，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，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
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

“你下来，帮我把车打着。”她双臂叠抱，命令道。

“旅游签证？”

“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，跑出来做什么！”祁父一脸严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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