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喝醉了。
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洛小夕接过来,一脸郁闷: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?”
他们就这样认识了,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,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,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,开一台麻将,做一桌好菜,日子温馨平时。
“唔,我们陆总家有娇|妻嘛。”另一个助理边整理文件边笑着说,“那天你在会议上叫我们要习惯的,怎么自己抓狂起来了。”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洛小夕怎么也无法掩饰唇角的笑意,她在沙发上躺下来,用苏亦承的腿当枕头:“明天来找你!”
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洛小夕“咳”了声,一本正经的说:“我不是不接你的,你哥的我也没有接到~”
就在这时,一辆货车停在了公寓门前,洛小夕眼尖的认出是她买的跑步机送来了,忙跑出去,卸货的是老板和司机。
他明白表白是需要勇气的,苏简安也许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。
洛小夕被吓得背脊发凉,忙忙摇头。
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