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脸色更沉：“这话是谁说的？”
“这什么啊，罗婶？”她问保姆。
“刚才是我小题大做了。”她低下头。眼底隐忍的倔强像突如其来的闪电，击中他的心头。
司俊风有点懵，跟着祁雪纯进了浴室，双臂环抱斜靠门框，“今晚你去陪我妈？”
也不怪司总，这个祁总，算是烂泥难扶上墙吧。
“你来了，坐。”司妈招呼。
“说实话。”
她略微一笑：“不告诉他，不表示不治疗。”
“韩医生只是问了我一些平常的生活习惯，”她做出了选择，“韩医生，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检查结果了。”
“我来试试。”莱昂走过来，他已经完全清醒。
她只好主动出击：“你能告诉我程申儿在哪里吗？”
“一个月时间不够吧，”祁雪纯忽然走过来，“程申儿，你想留多久都可以。”
当然，对祁雪纯来说，想要知道她们说什么，很简单。
但停下也就停下了，不再有其他的动作。
程申儿盯着两人亲密的身影，目光晦暗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