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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冷笑：“时机到了，你自然知道。”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信封被丢到了地上，鲜血瞬间泼洒在地板上。
保姆完全呆住了，这件事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。
那时候她十六岁，还是十七岁，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她或许坏事干了不少，但在感情这件事上，又是如此单纯。
“爱情，本来就是不计后果的！”
“妈，严妍在楼下，说想要见你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不过，高警官那边应该已经查到一些什么了。
“喂？”她忐忑的接起电话。
说完，他抓起符媛儿的手，带着她离开了餐厅。
将自己泡进浴缸，浑身被暖暖热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，总算可以暂时忘记脑子里的那些纠结。
说完，女人便安静的离开了。
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