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你……生气了吗?”洛小夕的声音里满是逼真的愧疚,但只维持了不到三秒,她就笑了,“那你慢慢气着啊,下午见!” 苏简安定了定神,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。
要么……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! 苏亦承第一时间听出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:“有事?”
她和陆薄言都还算是理智的人,如果真的因为什么事吵架了,那肯定是分不出谁对谁错的,轮到谁谁道歉比较合适。 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,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:“上去吧。”
“完了。我在家。”躺在床上的洛小夕翻了个身,“怎么,你要帮我庆祝啊?” 她害怕看到陆薄言嘲风的表情,害怕他不屑她小心翼翼的藏了十几年的感情。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,想,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想个办法让洛小夕永远也离不开他。 苏亦承不再废话,拉起洛小夕的手返回住处。
“哎,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?”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。 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,发动车子,往他住的地方开。
洛小夕一想也是啊,今晚要是睡不着的话,那明天起来状态会比现在更糟糕。到时候经纪人就不是掐死她了,而是掐死她无数遍!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一种不适的感觉突然从心底滋生出来。 洛小夕抬起头,突然愣住了苏亦承,怎么会这么巧?他来等他的女伴的么?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 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 苏简安循声看过去,才发现是陆薄言连药带盒扔进垃圾桶了。
“那你倒是先给我弄身衣服啊!”洛小夕软硬并施,“我下午还要回趟家呢,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回去吧?” 温热柔|软的唇瓣,轻轻含着她,细致的舔舐,吮|吸,品尝……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 几次之后,苏简安哭着脸求她不要再进厨房了,她负责吃就好,不管她想吃什么,她保证统统都能给她做出来。
“睡觉。”苏亦承躲开洛小夕的目光,用长腿把她压住,“别再乱动了,否则……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。” 苏简安想了想:“我来吧!”
凌晨,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,万籁俱寂,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抓住了身下的床单,有些艰难的出声:“苏亦承,不要……” 女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,知道再说下去康瑞城就要生气了,乖乖的“哦”了声,主动讨好康瑞城。
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 “……”陆薄言只是看着她,什么都不说。
她闭上眼睛,双手自然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这时才蓦然记起来,不止钱叔,来接陆薄言的汪杨和拿行李出来的徐伯都在看着他们呢! 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苏亦承几乎要咬碎牙根:“洛小夕!” 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,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:“先说,我买不起这么贵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郁闷的问,“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?”
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开口,没办法,职业习惯使然,她看见开了口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合上她们,就像解剖后的缝合是对死者的尊重一样。 “少夫人。”钱叔下来为苏简安打开了车门,“上车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想着,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睡梦中的苏亦承蹙了蹙眉,她顿时就有了成就感,更加卖力,最后甚至去戳他的脸,苏亦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对感情,她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