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状态看上去十分正常,就是无精打采的,这人怂到一定境界,双手双脚没人捆绑,也丝毫没有逃跑的心思了。
陆薄言来到外面的走廊上,轻笑道,“我没想到,你们聊起天来倒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“您明知道威尔斯先生不会对您……”
萧芸芸摇了摇头,捧起沈越川这张微微严肃的脸,“希望是我多心了,毕竟这种人见多了,总想防一防。”
“吃饭?”
陆薄言看向沈越川,沈越川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唐甜甜看了看两边的保镖,他们虽然人多,但谁都不敢上前。
威尔斯取过艾米莉手里的针管。
陆薄言坐在身侧没有说话。
“是。”
唐甜甜越看越奇怪,护工越想越不对劲。
唐甜甜看客厅里到处都是酒瓶,弯腰捡起一个。
他越过几人的阻拦,立刻上了楼,艾米莉的房间外站着数人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,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,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,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,技术不成熟的时候,就很有可能删错,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“她越过了我的底线,不管她的目的在谁身上,在我这里都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公爵的话里没有丝毫的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