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还有她的事呢,祁雪纯不禁停下脚步,听个墙角。
谌子心着急了:“祁姐,你不会认为我在骗你吧,当天也不只有我们一家宾客,你可以找其他宾客证实的。”
“司俊风,你还要跟我生气吗?”她感觉很委屈,“我都没剩下多长时间好活了!”
疑惑间,酒会的灯光骤然熄灭。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忽然,房间门被推开,他刚才进得匆忙没锁门。
她是真担心司俊风会动手打他。
她相信傅延说的话了,他一定在偷偷托人研发药物,想要治好她的病。
“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?”她问司俊风,“把一切摊开来谈。”
“说到底,谌子心受伤既因为你的牵线搭桥,也因为我家出了个王八蛋,”她美目一转,“就算要将谌子心送走,也不应该是送到谌家。让她住到我们家去吧。”
接着又说:“另外,还必须知道,他们用什么证据为难司总。”
“但是我很幸运,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男人,你是这辈子最爱我的男人。”
“撞车抢人这种事情你也敢做?你觉得你能凌驾于法律之上?还是觉得自己做事天衣无缝?”
他冷笑了一声。
祁雪川一愣,“我……我瞎说的……”
她心里震惊,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多事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