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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一句？”
他们都喝了酒，眼神是带着颜色的，从上到下的瞟符媛儿。
这时，电话铃声响起，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。
季森卓疑惑的皱眉：“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，能算是刺激吗？”
“你又为什么过来呢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符媛儿没有流泪，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。
他将她带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别忘了，我和子卿是有关系的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阿姨是最不希望自己出事的人，因为她放不下你。”
她急忙跑出酒吧接电话，“伯母，怎么了，是不是季森卓有事？”
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还有子卿。”
程子同挑眉：“你不是满世界找我？你应该谢谢我带上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