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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心底隐约不安，但无所谓，照实情说就好，“……不过就是因为你占着司太太的位置不让，程申儿骗你去悬崖想制造一个意外，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到悬崖。”
“也许，他什么都明白，就连康瑞城和薄言之间的事情，他也明白。”
云楼目光微缩。
如果她真的确定，何必还跟他问这些呢？
偏偏她脑海里浮现的，却是悬崖上那一幕……
等她回头，祁雪纯看清了，“李美妍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这样做并不是为配合警方工作。”他眼皮都没抬。
“雪薇，你冷静一下，看着我，看着我。”
穆司神说完将靴子放在地上，他又回到刚才的地方。
然而，电脑解锁了。
“你给我换杯子的时候，有机会给我的水里下东西，而且，有些毒是两种物质混到一起才会发生作用。”
她的话平地拔起，振聋发聩，众人都低下了脸。
程申儿眼中掠过一丝狠毒，她蓦地挣开司俊风的手。
“但那些我都忘记了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有记忆才会有情感，不是吗，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，等于一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，你对着我，难道不觉得是对着一台新手机吗？”
屏幕上什么也没有，只是泛着白光。